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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WIN体育骑车60年(图)

2024-07-26 07:30: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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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BWIN体育骑车60年(图)1953年,我父亲在绥远省卫生局工作,我们就住在卫生局大院里。绥远省卫生局位于现在的海亮广场后面。一天,我看到卫生局的通讯员骑着一辆公用自行车从外面回来,机关里的人都叫他小朱,我平时称呼他朱大哥。见到他后,我求他:“朱大哥这些日子我每天没事,你能不能教我骑骑自行车?”因为平时我们关系很好,他听了便爽快地答应了,说:“星期日咱们去体育场,那里地方大保证你一天就学会了。”我听了很高兴,连连向他道谢。

  朱大哥先让我遛遛车子,即握住车把后,一脚踏在脚蹬子上,另一只脚用力蹬地,然后向前运行,这是学自行车的起步阶段。开始我只能蹬一下走一步,但极不稳当,时而倒向左,时而倒向右,幸亏朱大哥在后面紧紧抓住后座,我才不至于摔倒。他不时地对我指点、纠正。渐渐地,我悟出点儿门道,能够蹬较长的距离了。

  眼看到了中午,他说:“咱们回去吃饭下午再来。”听了这话,我感激得不知说啥是好。下午,还是朱大哥在后面扶着车子,我仍按上午的方法骑。渐渐地,我觉得车把好像“听话”了,蹬起车子也嗖嗖地向前走。见此情景,朱大哥说:“我撒手了,你往前骑吧。”这样,我骑了大约有几百米,在一个拐弯处摔倒了。朱大哥赶忙跑过来将我扶起,尽管我的手腿都碰破了,但兴致不减,顾不得疼痛坚持骑了起来。之后又摔了几次,我还是爬起来继续骑。接着,朱大哥又教我上车和下车的要领,至黄昏时我基本能够独立骑自行车了。

  20世纪50年代初,归绥市(现呼和浩特市)自行车比较少,大概只比汽车多一些。朱大哥骑的是公车,单位也仅有几辆而已。那时人们囊中羞涩,多数人买不起自行车。我上中学时全校2000多人,有自行车的人是数得过来的BWIN必赢官网,有车的老师也寥寥无几。记得那时旧城大北街百货公司出售的进口自行车有匈牙利、波兰、东德、捷克等国家的产品,每辆大约在150元(当时旧币是150万元)左右,购买者经单位出具证明可分期付款,即使有如此优惠政策,却问津者极少。

  那时,能买上自行车对于我们中学生来说只是一种奢望,连想都不敢想。初中时,我们班有个同学是子弟,他有一辆自行车,有时他就骑到学校来,同学们争相骑着玩,为的是过一把骑车瘾,这个同学很大方,同学们摔了车他也不怪怨。

  大约是1954年夏天的一个星期日,我们几个同学相约到新城东门外打田鼠,除了这个同学外,我们都是徒步而去,玩到10点多钟时大家感到饿了,便凑钱由我骑着车子去买焙子(那时焙子是5分钱一个)。我兴奋地骑车而去,在关帝庙街东口处撞倒了一位老人,由于车速慢,老人只是手在触地时擦破了皮,即使这样,我也吓得够呛急忙下车扶起老人,他只是说“没事没事”,也有好心人围上来帮我查看老人的伤情,看看无大碍只是说:“你这个娃娃,以后骑车注意点!”惊吓中,我只能无言地接受善意的批评。巧的是,路边有一个小诊疗所,经大夫处理后,老人便走了,我才惶惶不安地去买焙子。

  有了这次教训,我以后骑车就格外小心了。这是我骑自行车第一次撞人,也是唯一 一次撞人,倒是我被别人撞过几次。

  1964年大学毕业后,我被分配到内蒙古粮食学校当老师,当时吃住工作都在一个院子里,除了上课、开会、学习外,其他事情并不多。一般用不着骑自行车,我还是想有一辆自己的自行车,出门办事方便一些,但由于种种原因在相当长的时间并没有解决,有急事也只能硬着头皮借别人的自行车。

  那时我们学校在通往托县的公路旁有一个农副业生产基地,需要教职工经常去那里劳动。基地离学校约有步行一个多小时的路程,教职工多数没有自行车,学校亦无其他交通工具,我们多数都是步行往返,确实很累,但在那个不断要求知识分子进行思想改造的年代,人们是无话可说的。

  “”期间我成家了,日常生活内容变得复杂起来,除了工作,要为柴米油盐奔波了,那时买米买面令人心烦,虽然购粮本上的粮食总量不多,却品种繁杂:有少量的油、白面,多数为玉米面、小米等粗粮,手提肩扛实在麻烦。

  大约在1968年冬天,单位一位老同志以15元的价格卖给我一辆旧自行车,经过整修能骑了。有的同志开玩笑说:“老张也是有车的人了。”这是一辆外国生产的自行车,骑起来十分轻快,只是不能载重物,还经常“抛锚”。为了不影响使用,我买了简单的修车工具,学会了补车胎,一般情况下自行车还能正常运行。

  我爱人因为工作单位距我们的住地较远,那时公交车很不方便,一时半会等不上,没办法只能买自行车了。当时对自行车有这样的评价,叫做“飞鸽快,永久耐,凤凰车子不能带”意思是说飞鸽牌自行车轻快,永久牌自行车结实,凤凰牌自行车略差一些—不能带人。飞鸽牌自行车是人们的首选,但很难买到。后来,我们只好买了一辆双喜牌大链盒自行车,样式还可以,只是骑起来不够轻快。

  1976年7月下旬,经过不断努力,我终于搞到一张购买飞鸽牌自行车的车票,价钱在170元左右,当时对我们来说算是一笔巨款了,买上车后别提有多高兴了,我那辆旧车也因此而退役,双喜牌自行车归我享用了,飞鸽牌自行车成了我爱人的“座驾”。

  改革开放后,人们的生活水平普遍提高了,买自行车不再是难事,为了方便和安全,我爱人的28型飞鸽牌自行车换成了26型的飞鸽牌自行车。

  到了20世纪80年代,为了两个孩子上学方便,又为他们先后买了自行车。后来,我把“双喜”自行车送给了一位工人师傅,我骑上了旧“飞鸽”车。

  一次是在呼和浩特市第十八中学西墙外人民路的冰上摔了跤,车子的“鸡大腿”都摔歪了,摔得我很疼。

  一次是在内蒙古党校旧址附近摔了一大跤,那是在雪后,在一块黑冰上,我为了躲人捏了闸,摔了一大跤,我在地上坐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,一位热心的年轻人见状把我扶起来,要送我去医院,好在我身体没有问题,过了一会儿便没事了。

  孩子们知道我摔跤的事情后,说啥也不让我骑大自行车了,大儿子和儿媳专门为我买了24型小车子,这小车子确实很安全,情况紧急时我脚一落地就站住了,不过弃用那辆旧自行车我实在有点舍不得,它毕竟陪伴我30余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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